已经口干舌燥的蒋萱:“……”
陈仙贝到医院的时候,大伯陈胜远正在病房里打太极拳。
陈胜远见她来了,拿起一旁的毛巾擦了擦汗,乐呵呵地说:“刚我跟你叔公那边说了,你叔公也说不要再沾江家,你准备准备,这两天你叔公也要重病住院。”
他口中的叔公,就是陈仙贝爷爷的弟弟,今年都已经八十了。
不过身体还很强健,上次陈仙贝去看他时,他还能即兴来一段戏曲,声音铿锵有力。
陈仙贝诧异地说:“叔公那么大年纪了……”
“你的事,就是陈家的事,陈家的事,也是你叔公的事。”陈胜远说,“反正这段时间,家里的长辈都会陆陆续续生病不舒服,你可要跑前跑后,不能让外人看出不对劲来。”
这就是陈家的对策了。
跟江家肯定是不用周旋,两家私底下谈退婚时,面子里子都不要了,江柏尧的那些恶心事通通要摆到台面上来说。
但对外的话,这些事就还是能遮就遮,退婚的理由陈家都已经想好了,就说江柏尧的八字跟陈家长辈相克,真要成婚的话,恐怕陈家每年都要办丧事,这个理由就很过硬了,也暗搓搓的黑了江柏尧一把。届时相信江家为了面子着想,也只能打碎牙和血吞,大不了谁都不要面子了,陈家就是这样的态度。
陈仙贝实在愧疚,“我的一桩事,让长辈们这样费心。”
“贝贝。”陈胜远突然变得严肃起来,“也许别的家里,长辈听说这种事会觉得无伤大雅,无关紧要,不用我说,你也知道那些联姻的家庭背地里也有不少龌龊事,但为了家族跟公司都忍了,但那是别人家,我们家不是这样,之前你跟那姓江的订婚前,我就跟他说过,我说,得对我家贝贝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