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比较倾向于是后者,可为什么这根抽绳还绑在她头发上。

这个空间有很多秘密,她还没搞清楚,躺在床上思考了近十分钟,也没想过一个结果来,索性就起床来到浴室,像之前每一个早晨那样刷牙洗漱,梳头发时,将抽绳取下,准备走出浴室时,想起什么,她又打开水龙头,拿起抽绳,往上面挤了一点沐浴泡泡。

她很少洗什么东西。姑姑说,女孩子的一双手很重要。好像也没有什么需要她动手去做的。

那根抽绳在她掌心成一团,很轻松地就揉搓出细密的泡沫来。

冲洗干净,她将这根抽绳放在阳台吊椅上,站在一旁望天瞧瞧,今天天气不错,到了晚上应该能干。

她有些庆幸有这么一个空间在,转移了她的注意力,让她这段时间,不至于满脑子都被江柏尧跟蒋萱的事情占据。她有很多的事情要做,比如,去问问医生关于恢复记忆的办法,比如,可以看看心理书,提前做好准备为他开解,又比如,可以上网查查,用怎样的方法锄草又快又有效。

正准备出门时,她接到了张秘书打来的电话。

在电话里,张秘书跟她说,大伯住院了,不过是装的。

大伯跟姑姑已经商量出对策来了,一定会体面的退婚,不会影响到她半点,只是她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办法,听了不免瞠目结舌,但回过神来后,又觉得这是短期内能想出来的最好的法子了。

虽然是装着病危,但做戏要做全套,她这个当侄女的,要去医院守着。

张秘书在电话里委婉地提醒:“小姐,您可以适当地表现出悲伤难过的一面。”

陈仙贝:“……”

她不会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