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就是这个了。
她也不敢随便给人用草药,等确定了以后,这才从一旁拿起石头,取几片草药,碾出汁水后,一股淡淡的草木香味萦绕在鼻间挥之不去,她吸了一口气,唇角微微扬起,就是这种味道,她没猜错。
封砚一直跟在她后面。
他脑袋晕晕的。
陈仙贝站了起来,将准备好的草药递了出去,“不介意的话,可以敷一敷,效果还不错。”
封砚愕然望向她。
陈仙贝见他面露惊愕之色,以为他是不信任她,便笑着解释道:“我看你的手起了血泡都破皮了,虽然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可敷了草药的话,你会舒服很多。”
哦……
封砚没去接,而是下意识地伸出手,将掌心摊开给她。
这是习惯性的动作。
他是被人惯着长大的,别说这么多年来根本就没受过外伤,就是有轻微的擦碰,都是家庭医生亲自给他上药。
陈仙贝一愣。
她一般不会跟陌生人接触,给人上药这种事,也没做过。
虽然觉得对方有些自来熟了,但看着他跟可怜的大狗狗一样,再联想到他的境遇,她软下心肠,反正只是上个药而已,就当是做好人好事了。在封砚惊醒过来,准备将手给缩回去时,陈仙贝上前一步,将草药敷在他的掌心处。
封砚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条件反射的就想缩回去。
但还没这样做,一种清凉舒适的感觉从掌心传至四肢百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