峄山遥望着远处弥漫在硝烟中的叶赫城,眼神忽然变得深邃起来。
这一瞬间,身边不断轰然响起的炮声,远处传来的喊杀声,无数人濒死之前的惨叫声,都似乎已经远去,那已经被鲜血蒙住了的眼睛,也变得清澈透亮起来。
他来过叶赫城。
叶赫城,在三十年前,还不叫这个名字,而是叫做脱木河南卫,大明朝在这里驻扎了三千汉军,还有各少数民族的军兵一万余人,统治范围辐射周围三百余里,乃是整个奴儿干都司松花江以北地区数得着的大城。以此为中心,周围五十里内,出现了许多汉人村镇,非常的繁荣,而周围的女真、达斡尔、锡锅等少数民族,每个月都会赶着大车,来到这里,交换油盐酱醋茶等生活必需品。
汉人需要皮毛山货,少数民族需要铁锅盐茶等汉人不稀罕的东西,双方各取所需,极大的改善了少数民族的生活质量。
甚至有不少女真人等,直接学习汉人的模样,开垦土地,种植庄稼,可是比在山中打猎捕鱼要舒服的多了。
但是这一切,都在那一年改变了。
那一年,峄山十岁。
无数的女真人在各自部落头人的带领下,冲进汉人的村庄,肆意的屠杀汉人,强奸汉人女子,抢夺他们的财产,焚烧他们的房子。那一年,年仅十岁的峄山,也跟着自己的父亲叔叔和哥哥,拿起了刀枪,冲进了汉人的村子。
一开始峄山还在奇怪,为什么平日里很温和善良,甚至有些懦弱的父亲和叔叔,突然变得那么狂暴残忍?他看到父亲把一个汉人女子压在身下,狠狠的操干完了之后,用一根胳膊粗细的树枝狠狠的插进了她的下体,鲜血如注,而他的父亲,肆意的狂笑着,用树枝不断的抽动,知道那个汉人女人已经气息奄奄,只能发出极为微弱的呻吟声才把树枝拔出来。而那时候,随着一起出来的,是无数的鲜血和碎裂的内脏。
而他那慈善的母亲,正在汉人的屋子里大肆的搜刮,把所有能看到的值钱的东西都用布包起来,放到自己赶来的大车上,很快,大车就已经满到了再也装不下任何的东西。
他的叔叔,那个被部落头人狠狠的抽了一顿鞭子都不敢在背后骂人的叔叔,却是抱起了那家不过三岁的小孩儿,把他一遍又一遍的狠狠的砸在坚硬的石碾子上,知道生生把那小孩子给摔死。然后叔叔把小孩儿的脑袋砍下来,和早就已经被杀死的男人的脑袋一起,扔到了大锅里。在锅里加满了水,灶火里填满了柴火,一把火点燃了。看着那两颗带血的头颅在水中起起伏伏,开怀大笑。
这时候他的哥哥,就在他父亲身边,强奸那家的闺女。
峄山很不解。
但是当他被父亲逼着压在那美妙的酮体的时候,一股奇妙的感觉袭来,让他产生了这辈子第一次难行的冲动。在美妙的抽动中,一切理智都在慢慢远去,而当他抽动了一盏茶之后喷薄而出又亲手砍下了这个女人的脑袋的时候,已经彻底的迷上了这种可以肆无忌惮的烧杀掳掠的感觉。
他不知道应该怎么给这种行为定义,但是他知道,这样很爽,很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