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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宴还在继续,连子宁却是带着夏子开回了后账。
“说罢!”连子宁靠在椅背上,一双眼睛毫无醉意的瞧着他。
夏子开咬咬牙,大声道:“小人是来求官儿的?”
“求官儿?”连子宁不由的一愣,他还这没想到夏子开是这个目的,挑了挑眉毛:“说仔细些!”
既然已经说出来,夏子开也是豁出去了,直直的看着连子宁,道:“小人想求大人,也封小人为指挥使,给小人一个卫的兵力。”
“让我封你做指挥使,给你一个卫的兵力?”连子宁摸了摸鼻子,有点儿哭笑不得,心道各种人自己见多了,还真没见过这号儿人,开口就大咧咧的管自己要一个卫的兵力,而且还要当指挥使。
尼玛,你当你是什么?
“大人您听我说完!”夏子开急急道:“大人,您给我的一个卫的士卒,不需要什么精良的武器,只要一个人给一把刀就行,也不用给甲胄,能有一身避寒的衣服就成。我们军饷也要的少,甚至可以不要,只要您能管一口饭吃。”
连子宁倒是没有招呼人把夏子开赶出去,而是听他继续说,一般来说,能干出这种事儿来的,不是疯子就是傻子,但是明显夏子开不属于这两种之列,听他说说倒是也无妨。
夏子开继续道:“大人您肯定要和女真开战的吧,我曾经去过女真一次,他们在境内修建了不少的坚城,城高池深,很难打下来。若是大人您手下的精锐去行那攀城蚁附,用人命来填之事,未免不值当的。但是把这活儿交给我,反正我的属下也不值钱,死了也就死了,大人您损失也不大!”
“等等!”连子宁眼睛一缩,出言打断了他:“你怎么知道我要和女真开战?”
夏子开道:“这是小人自己分析的,女真入寇数十年,其习性绝难改变,去年在大人您手下吃了那么的大的亏,这一次肯定还会卷土重来。而以大人您的性格,岂会坐以待毙,肯定会反攻女真,所以小人斗胆揣测一下。”
连子宁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看来还下了不少功夫。”
夏子开悚然一惊,知道自己贸然分析连子宁的性格,已经是犯了大忌,后背已经是被汗水湿透了。
不过还好连子宁没有怪罪的意思,他沉吟片刻,道:“你说的这样,不可行。一,我的士卒,我都会给他们最好的装备,这样,我这些士卒才会发挥出他们的战斗力,我的手下,不需要炮灰儿。第二,我的士卒,我绝不会让他们白白送死,我手底下,人命可没这么贱!”
“不,大人,有些人的人命就是那么贱!”夏子开眼睛露出凶光,恶狠狠道:“大人您忘了,可木山地面的熟女真人可还没死绝,还有不少少年,老头儿和妇女,女真人身体健壮,这些人也足以当兵。小人说的,就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