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珠圆玉润的熟妇。她穿着雪白的狐裘,身姿婀娜,颇为的雍容,其实仔细看去的话,这个妇人五官眉眼虽然透着秀媚,但是其五官的每个部分都不算绝美,但是这样的五官凑在她的脸上,便有一股柔媚的女人味儿。
她的身材被雪白的狐裘衬托的异常钩眼,该凸的凸,该凹的凹,可以说是火爆。
一眼看去,她的姿容绝不算极美,仔细看的话,她的额头还嫌稍高了些、嘴唇也略厚,但是偏偏就给人一种妖媚到了极点的感觉,这是渗透到了骨子里的魅惑,她每一举手,每一投足,一个眼神、一个表情,都有一种沁入骨髓的魔力。
她年纪不算小了,眼角已经有了细细的鱼尾纹,但是这鱼尾纹,却是衬托的她越发的诱人熟媚,就像是一颗已经成熟的快要裂开的水蜜桃,急切的需要有人来采摘。而光洁的额头上那一个小小的狼头刺青,更是为她增添了几分野性的魅惑。
床!
连子宁想到了这个字。
何谓尤物,这就是尤物了,尤物让你一眼看去,马上想到的不是美,而是性。
这是一个叫人一看就会联想到床的女人。
通常,这种女人被称为祸水。
也有四个字可以形容,叫做狐媚天成。
努尔哈赤笑盈盈的介绍道:“伯爷,这是家母!”
他又指着那两个巫医道:“这位是哈尔齐,这是舒郎。”
那性感艳妇上前盈盈一福:“小女子阿依苏荔见过伯爷,伯爷康安。”
野女真虽然说的以渔猎为生,但是也不是和外界全无接触,食盐、铁锅、甚至是钢铁箭簇等等东西,都不是他们自己所能生产的,基本上都是来自于汉人行商。每年野女真部落都会派人去到汉人的聚居地做生意,换取必要的生活物资,所以他们的高层,基本上都会汉话。
阿依苏荔声音有些沙哑,却很好听。
她这一俯身,胸前那两颗浑圆硕大如同香瓜一般的乳球便是一阵上下摇晃,虽然隔着厚厚的皮裘,还是能看到那颤动的波纹。
连子宁伸手虚扶了一下,道:“夫人免礼,待会儿还要有劳夫人为内子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