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这些人也亲眼见证了,大人从一个孑然一身来上任的小小总旗,变成了现在的副千户武毅军总统,手下几千将士,手中更是握着钞关这条银河,日进斗金!
走能走到这一步,眼前这么一个小小的坎儿,在大人的带领下,大伙儿能过不去?
“本官打算,这些日子,先把近卫军给练出来,这三百号人,也好操练一些。至于想法,本官腹中已经有了些底稿,你们到时候看着就是。要操练火器,最重要的是两条,一个是熟练,一个就是令行禁止!熟练咱们现在暂时做不到,以后再说,你们要做的,就是把下面士兵的令行禁止这一条给练出来!到时候,哪怕面前是刀山火海,一声令下,也要闯过去!都能明白了么?”
“明白了!”众将轰然应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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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哈!嘿哈!嘿哈!”
一声声整齐的喊声响起,其间还夹杂着利器破空的声音。
三百个赤裸着上身的壮棒汉子,每个人离着都有一丈多远,端着手中的长枪,向着面前杵着的一人来高,碗口粗细的木头桩子狠狠的刺过去。
他们的腿略略的弯着,身子前倾,一手在前,一手在后,把手中长枪抓得牢牢的,每一次用劲儿往前刺,浑身上下的肌肉都是一阵哆嗦,似乎是耗尽了全身的力量。刺出去之后,那长枪的枪尖儿便是一阵乱舞梨花般的哆嗦,枪尖往前一刺,恶狠狠的直刺入木中三寸深浅!一拔出来,就在木桩子上留下一个的深深的痕迹!
可以想见,如果是刺进人体的话,会是怎样一番惨烈的光景。
几百个汉子在这里挥汗如雨,连子宁和石大柱则是在旁边背着双手,转着圈看,就连苛刻如连子宁,脸上都是露出一丝满意。
练了这么些时日,每天高强度的训练保持着,这些汉子单单论起刺击来,也只比出身辰字所的军官们差了一线而已,而所欠缺的,也不过就是实战的经验、鲜血的检测而已。
远远的又传来车马的吆喝声,又是过来一个大车队,规模要小了一些,约有二十多辆大车,每辆大车上面都是堆得满满当当的,也不知道油布下面是什么。最离奇的是,有一辆大车后面竟然还拉了一个长约三丈的托板,下面密密麻麻的两排轮子。而托板上面,则是一个个的大笼子,里面装满了小猪仔,挤成一团,正在哼哼乱叫。
“这是怎么回事儿?”连子宁愣了愣,挥手示意石大柱接着在这儿盯着,然后便走上前去。
当头一辆马车上坐着的那人赶紧跳下车来,连子宁一看,却是老王头。昨天一大早,从连子宁那儿取了银子,便进城采买去了。
二十个百户暂时无所事事,但是负责武毅军整体事务的几个镇抚却还是每日间忙碌的,石大柱这个主管主帅亲卫的镇抚还领着总统近卫军长的差事,平日里帮着连子宁训练近卫军,忙的昏天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