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不韦虽然还没有稀罕够儿子,但听秦越人所言,也知此是儿子的终生大事,忙把儿子交给秦越人。
秦越人抱着孩子,向旁边另一间房内行去。吕不韦的十三铁卫,都不用人招呼,纷纷手握腰攀地横刀之柄,立在那房间周围,全神警惕着。
“不韦,还不快点给我孙儿,取个名字!”吕镥兴奋万分地道。
虽然吕不豕成婚多年,但却只得一女儿,这让吕镥心中一直耿耿于怀,如今见到吕家终于有后,兴奋之劲自是不可言喻。
吕不韦还在思考要让孩子叫什么好,却听吕镥已是一拍额头道:“就叫吕岩吧!山石之顽强坚实!”
吕不韦听老爹发了话,只能无奈地点头,却又听一旁的王翦道:“娘亲舅大,小名我起了,就叫吕煜!”
吕岩,吕煜?怎么听着有些耳朵熟?
吕不韦却也懒地去多想,忙冲进屋中,关心起水湄来。
屋内檀香幽幽,静谧如水。
水湄无力的躺在床上,容颜消瘦了许多,脸颊苍白,往日鲜艳的红唇,看不到几分血色,那丰满地酥胸时起时伏,呼吸急促,秀发全部湿透,凌乱地披落在枕上。虽已收拾妥当,却依然可以望见,她生产中承受地巨大痛苦。
“水湄!”吕不韦鼻子一酸,三步并作两步撵到床头,趴在她身前,握紧了她的双手。
水湄手背苍白纤莹,她颤抖着摩挲他的脸颊,晶莹的水雾笼罩了双眼,却是温柔的微笑着道:“夫君,我很好,不要为我担心!”
“嗯,嗯!”吕不韦拼命的点头,将脸颊埋在她温暖地掌心里,久久不肯抬起头来。
水湄细细的擦去他脸上地灰渍,心疼地叹道:“看把你急的,现在我和孩子不都安好嘛,莫要担心才是!”
吕不韦嘿嘿笑道:“你毕竟是头胎,我怎能不担心啊!”
水湄噗嗤一笑,轻拂去他额边乱发说道:“难道下次,你就不再担心了吗,你这没良心地!”
“哇!”清脆的婴儿啼哭响起,顿叫水湄神色一紧,她握紧了吕不韦的手,疾声叫道:“孩子,我们的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