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还笑得出来,为了睡个女人,却,却引来杀身之祸,这……”水湄心里已经乱到了极致,泪水哗哗流下,一刻也不曾停止。
吕不韦脚下一蹬,已是跃到榻下站稳,“二少爷——”水湄发疯一般扑入他的怀里,泪珠刷刷流下,“你怎么这么傻,现在怎么办?你,你倒是说话啊!”
“不怕,不怕。韩妃之事,是她情我愿,而且她还有事求助于我,此事赵王万万不会知道,你只管放心好了!”遥想昨天内宫中的风流之事,再一见面前水湄哭得哗哗地泪脸,吕不韦心里忽然有些愧疚,忙拍着她的香肩,柔声安慰。
“真的?”水湄不知事情原由,但望到吕不韦那安然处之的神色,怯怯的问了一声。
看着这娇俏可人地丫头,吕不韦心生感动,拉住她小手柔声道:“我怎能骗我的水湄。这事是这样的……”
“郭小姐说得太对了!”听吕不韦把事情经过讲完,水湄擦了眼角泪珠,幽幽道:“二少爷,你就是个看也看不住,不折不扣地色坯!到邯郸才一日,只去一趟王宫,就和王妃勾搭上了,你——”
水湄神情悲切,吕不韦也心有戚戚,临来邯郸之时,冰冰与水湄倾夜而谈,想来主题就是自己这个所谓的色坯,可见两女对自己的一往情深。
“好了好了,是我不对,这总成了吧!但这事儿,我也和你说过了,你感觉我要不和韩妃搞在一起,她会轻易放过我吗?只凭安舍人那个老东西,就能轻易杀死我几个来回,我也是无奈之下,才与她逢场作戏,屈与委蛇的啊!”吕不韦苍白的解释道。
水湄嗯了一声,柔柔道:“那是自然,郭小姐也说,男人在外难免逢场作戏。”水湄左右凝望了一眼,脸色一红,悄声道:“虽然是情非得已,但回来也是要敲打一下,免得时间长了,留恋外面的风骚女子,不顾家里的妻妾!”
吕不韦听了悄然一笑,面色一苦,他现在终于明白冰冰一夜之间,都给水湄灌输了些什么思想。
“二少爷,你怎么了?”正上上下下打量他的水湄,忽然问了一句,纤细地小指头指着他胸前。
吕不韦干咳一声,“我……那个,冰冰说地很对,你做地也很对,我以后也会多注意这方面的事情。”
水湄脸上泪痕未干,妩媚瞥他一眼,娇笑道:“二少爷莫慌,这事情,我不会告诉郭小姐的。但你要记住,下次别再偷王妃之类,这种名头吓人的女子,尽管去偷平常人家的妇人算了,要是偷清白女子,那就更好了。”
啊?吕不韦猛然一惊,这……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这不是鼓励我偷人吗?只要不偷厉害人物的女人,就都能容忍,这水湄的心和她的胸,还真是一样的大,一样的广阔啊!
吕不韦心中唏嘘,抱拳笑道:“好了,我以后记得便是!”
这时,春杏却在外面敲起了房门,“二少爷,外面有个老头找您,还说是您的师兄。王翦大哥和小良正在外面接待他呢,您快去看看吧!”
师兄?!难道是师傅训龙氏刘天涯,曾经提过的那位小说家的宗主——轲骆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