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颇见秦越人说吕不韦能帮惠文王解毒,心里自然不信,不禁怒道:“大王,此人是否是现行天下的扁鹊,我们都不知道,吕不韦此人用心险恶,找来一怪异之人在此信口雌黄,大王莫要相信他们!”
赵奢听了有点儿恼火,皱眉道:“越人确是现任扁鹊,我义父之徒,这点我可证明!”
惠文王见廉颇在自己中毒之事上,纠缠不清,扯开嗓子喝道:“廉颇,你如此阻挠给本王驱毒之事,用心何在?是否你早就与赵布串通一气,打算害去本王性命!”
惠文王真的怒了!话也说得极重,廉颇听了冷汗直毛,人也从对吕不韦的愤恨中清醒过来,忙跪到地上,老泪纵横的喊冤起来。
作为廉颇坚定盟友的蔺相如,虽然对廉颇今日的作为很不满意。但到了此时,却也不能不站出来。蔺相如对惠文王拜道:“大王息怒!廉老将军,也是对大王关心一片,才会如此说话,关心则乱嘛!大王还请原谅他的莽撞!”
惠文王冷哼一声,别过头去,望着吕不韦,“你的兵书本王看了些,很好!封你为中大夫,城卫军带兵尉,负责统帅西城的凌护步军!”
听到惠文王的册封,廉颇等人虽然心有不甘,但却恐于惠文王在气头上,谁也不敢提出异意。蔺相如望着廉颇,更是恨得牙痒痒,这匹夫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平原君等人,却是面露喜色,对于吕不韦能进入军界,并担任实缺很是欣喜。
而其他派系之人,却思量着如何与吕不韦,这新兵尉大人进行接触。
秦越人望着脸色不好的惠文王,唤道:“大王,可否进行驱毒?”
惠文王点了点头,“你们都下去吧,吕兵尉和扁鹊先生随本王去后宫。”
众官忙叩拜应之,吕不韦却跟在惠文王身后,与秦越人一道,向后宫走去。
……
放了小半碗血,对于身体强壮的吕不韦来说,是什么事都不当。但为了表示自己的忠心,吕不韦不得不故意,用内力使自己面色,变得苍白一片,毫无血色。
惠文王见了,果然感动得一塌糊涂,忙吩咐吕不韦回去好好休息,十日后再行上任。
吕不韦辞别惠文王,对留下的秦越人使了个眼色,才出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