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吕梁先下去,吕不韦回头瞥了一眼,忍笑忍得面红耳赤的春桃姐,摇头叹道:“好了,现在没有人,想笑就大方的笑出来吧!”
春桃一听,再也忍不住笑意,倒在榻上“咯咯——”的笑了起来,胸前的一对玉兔,暴露在空气中大半,雪白雪白地很是耐看。
吕不韦瞪大了眼睛,偷窥半晌,无辜的摊了下手,这丫头也蛮有韵味的嘛,要不要……
龌龊的想法才一升起,吕不韦就是心头一惊,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如此好色了呢?难道是因为郭婷柔和自己每日勾勾搭搭,打情骂俏;还是因为水湄有意无意,拿几女和自己开玩笑?或者……
春桃一见长吁短叹,苦思冥想的样子。笑着站了起来,胸前雪白的峰峦,更是波涛汹涌。看得吕不韦一双色眼,蓝芒大盛,紧紧地盯在春桃的胸前,一眨不眨,期盼着从那窄小的抹胸缝隙中,窥视到更多的春光。
春桃见到吕不韦那火辣辣,盯着自己胸前的眼神,不怒反喜,眼里媚态横生,莺声道:“少爷,郭家主等着您呢,去得太晚,恐怕会失了礼数,我这就给您拿衣衫去。”
吕不韦望着春桃的背影,目光紧紧盯在春桃那因为走动,而左右摆动,变得异常凸鼓的丰臀之上,恨不得冲上前去,大力的揉捏一翻。
春桃回眸媚笑间,却见吕不韦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的臀部发呆。脸上火辣辣的红了起来,嗲声道:“少爷,您看什么呢,您……”
吕不韦‘嘿嘿’坏笑两声,义正言词的道:“春桃,你怎么了?我只是好奇为什么你的裙子后面,红了好大一片呢?是不是受伤了?我马上去叫越人兄弟过来,让他给你——疗伤!”
说着,吕不韦故意扮作要去叫人的样子,春桃焦急的把他叫住,“少爷,别……别去叫人,我没受伤,我是……”说到这里,却猛然想了起来,吕不韦可是经历过男女之事的床地老手,夜夜弄得水湄大声惨叫,岂能不知这月事的道理。知道却还故意来问,摆明了就是引诱人家嘛,春桃想到这里羞红了双颊。羞涩的回头望向自己的裙子后面,一见粉红的裙子后面洁净如故,恼怒的转过头来,秀眉微憷道:“少爷!你……”却突然住了嘴说,因为吕不韦已经悄悄的溜出了小院……
吕不韦来到了大厅,才到门口,就听见郭家主郭厚毅宏厚的声音响了起来,“贤婿啊,你可是等了你半天了,纵儿那混小子和冰冰那丫头呢!”
郭厚毅的话音才落,吕不韦就摇头苦笑着道:“郭伯父,这郭兄说是要去遛马,冰冰说是要去看郭兄遛马,两个人都出去了啊。”
这话说给郭厚毅,绝对不是隐瞒,而是直接出卖郭纵兄妹俩。
郭厚毅先是大骂儿女不孝,而后微笑着站了起来,大有深意的细细打量起吕不韦来。半晌儿,用商量的语气道:“贤婿啊,三叔把你改良弩机的事情,都和我说了,而且建议这技术不要泄露出去。这弩太过锐利,有伤天合。”
吕不韦一听,差点笑掉大牙,心说:还有伤天合?你郭家做兵器生意,都做了好几辈子人,数百个年头了,怎么不说这话?完全是言不由衷嘛!
吕不韦转头看了看笑意盈盈的郭厚毅,摆出纯善的笑容道:“郭伯父所说甚是,小侄一定按照您的意思,对任何人都守口如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