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白:“他有病。”
曲小西:“……你倒是简单明了。”
宿白:“那是自然。”
沈淮没有再打扰他们,反而是回了自己的宅子,他摊摊手,说:“不肯来。”
杜柏齐微笑,说:“是她不肯来,还是你请不来。”
沈淮也不恼,反而是带着笑说:“小姑娘,不好总跟我们大男人聚在一起的。真的不方便,人言可畏。”
雷鸣两只手搅在一起,缓缓说:“谁敢多说是想死吗?”
沈淮:“你们跟我挑事儿有什么用?再说,她说自己没有实际经验,我想应该也是真的。”
所有人里,他是最了解曲家小姑娘的,所以也知晓曲知婵并没有撒谎。
他说:“他没有实际经验,更多其实需要我们摩挲。”
说到这里,他叹息一声,说:“我最觉得懊悔的,不是曲知婵如何。而是当年为何没有与其父来往。”
雷鸣眼神闪了一下。
这是一个“我以为你们不可能不调查,你们一定知道了,所以我可以说”与“我虽然调查了,但是没有调查的很详细,所以我根本不知道”的悲惨故事。
“她只念过一点点女校,所有知识总归不会是学校交给她的。想来都是他父母的功劳。可见她父亲必然大才。可怜我真是白白的放着金矿没有挖掘。如若是有这样的人才帮忙,想来我会更上一层楼。只可惜,人已经不在了。说这些都是没有用的。”
沈淮是真的痛心疾首,这种“爱才”的心情相当的惆怅。
“你现在说这些也没有用。”杜柏齐扫了他一眼。
沈淮:“我知道没有们,但是架不住伤心啊!我就不明白,他明明这么厉害,为什么一直不漏声色,只听过他败家,买些假画假古董,被人坑骗。谁能想着这人做这些也不遑多让啊。我可真是看走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