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却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

他不顾裴凉警告的眼神,跨上前一步,盯着她道:“你要回到令别尘身边?”

裴凉道:“是。”

羽无衣:“你要回去跟他成亲?”

裴凉:“……是。”

羽无衣怒了:“凭什么?”

“好事全是他的,吃苦全轮到我。孤这些日子代他受了多少罪?凭什么他能捞着名分?”

按照裴凉的说法,近日他所受磋磨,全该是令别尘的。这些本是裴凉随口说的混账话,但羽无衣却信了。

他一贯善于迁怒令别尘,因此裴凉这么一说,他便理所当然的把责任全甩到了令别尘的身上。

现在他苦头吃完了,整个人也被折腾了个遍,好么,轮到好事的时候这家伙竟要回令别尘哪里。

凭什么?

裴凉见这家伙发疯,未免露馅又不好在无悦面前教训他。

便咬了咬牙道:“那你要如何?还不愿意放人走了是吗?”

这话在无悦听来是女子质问男子不愿放任,但羽无衣却明白那是裴凉警告他别给脸不要脸。

这会儿好不容易有逃走的机会,不离开想办法取项圈,还想留在她身边挨打?

可羽无衣什么人?一只天生长了反骨的鸟,裴凉越是迫不及待的撵他走。

他便越不能让她和令别尘好过,尤其是令别尘,至少也要看到他把他受过的罪受一遍再说。

于是脸上的表情软和,一副妥协的舔狗气息:“是,孤知道你忘不了令别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