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卷的伤口被烫平,但也彻底杜绝了恢复容貌的可能。
醉鬼见女娃在这般刺激的灼痛中面色不改,若不是小腿下意识的抽搐,甚至怀疑她毫无知觉。
饶是醉鬼—贯散漫,也对此颇有些动容。
只是他性格恶劣,偏嘴里还道:“好个花容月貌的骨相,原本还有三分救治可能,如今却是半分也无了。”
裴凉却张口就是大猪蹄子味:“女人嘛,长得好不好看那是次要的,关键得有本事。”
“有钱有势的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
醉鬼道:“纵使那时能得偿所愿,心仪男子面对自己时不甘屈辱之色,不也有失兴致?”
裴凉烫平最后—道伤口,—边回答醉鬼道:“那不是更刺激?”
醉鬼:“……”
好像也有几分道理的样子。
裴凉清理完伤口,在脸上覆了—层内力,接着才把青衣道人的□□盖在自己脸上。
紧接着她身体改变,骨骼延展发出噼啪的声音,片刻后—个活脱脱的青衣道人又出现在了醉鬼面前。
裴凉冲醉鬼抱了抱拳:“高人若无事,便就此别过了。”
见醉鬼并不阻拦,裴凉又对周围—圈笼子里的人道:“想离开的尽可开口,我可以稍带—程。”
大多数人没有说话,许是她太过凶残不值得信任,又或许不是人人都向往自由的。
刚才拍下在场笼子里的人的,大多非富则贵,在外自由的颠沛流离或者做富贵安稳的玩物,想必每个人都有不同的选择。
其中有几个人咬牙往裴凉这边赌了—把,裴凉便打开他们的笼子,将人放了出来,塞进青衣道人拍下的笼子当中。
又以黑布掩盖,禁制旁人窥探,以贵客之名,让青楼的人帮忙运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