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默认了自己的命运,可这会儿却满脑子火大,前所未有的破坏欲让他想把整个监狱都炸了。
甚至疯了一样觉得自己能够办到。
正回忆着,就听到旁边的狱医开口道:“基本上没有什么大问题。”
“一会儿我会给你开点药,回去记得按时擦。然后就是多休息,尽可能的保持身心愉悦,充足的睡眠,以你的年纪和体质,应该三两天就会好了。”
“哈?身心愉悦?充足的睡眠?”阿诺德看傻逼一样看着狱医。
狱医却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有些窘迫的推了推眼镜:“不好意思,我说错话了。”
阿诺德转回头,本以为这家伙是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多离谱,在监狱里还想保持身心愉悦,以为这里是度假村呢?
可紧接着便听狱医更正道:“对于阿诺德先生来说,身心愉悦和睡眠充足确实是存在冲突的。”
阿诺德猛地抬头,杀人一样盯着狱医,确认这家伙脸上没有故意开他黄腔的讥讽之意。
反倒是一本正经道:“不过我还是建议你以自己的身体健康为主。”
“至少最近还是尽量少做,恕我直言,您的xx肌已经有一定程度的松弛了。”
啪的一声,阿诺德脑子里一根理智的线断裂了。
根据记忆中再怎么合理固有的逻辑得出的委曲求全的反应,无论理智如何劝说,一瞬间所有的努力都坍塌。
阿诺德这会儿整张脸像是被烧红的煤炭,即便以他的深肤色都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