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上课,尤其是作战课程,多的是受伤的机会。裴凉囫囵找的这个房间,应该不久前才有一个倒霉鬼因为操作不慎,被武器碎片扎进肉里,让医生取出过。
所以手术盘里的工具还没收走。
阿诺德单手拿着手术刀,在一张毛巾上正反两面各擦了一下,带血的手术刀变得光洁如新。
然后刀刃对准裴凉的脖子,又沿着身体曲线往下,来到小腹处。
笑道:“光嘴上说算什么,要不你先切了,给这个oga看看你的决心,然后再说服他。”
话才刚刚说完,就看到对方五指成爪,伸到自己后颈处,然后捅进去,跟拔一根头发似的一抽一拽。
一个还沾着血明显是人体组织的玩意儿就被她摘了下来,往旁边的手术盘里一扔。
接着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喏,摘了。”
屋里的三个人,有一个算一个,若是刚才看她跟看匪夷所思的神经病的话,那么这会儿就纯粹是跟被雷劈了一样。
特里萨和阿诺德同为alpha,当然对于这种事更感同身受,他们只觉得自己后脖子一凉,接着象征性别的东西被摘了。
“你他妈——”阿诺德人都傻了:“傻逼你干了什么?”
即便他不爽裴凉这个人,但经过最近共同训练的相处,对于她实力的认同和表现出来与印象中全然不同的坦荡,感官难免已经悄然发生变化。
对于现在的裴凉,他们再怎么也不至于乐得眼睁睁看她自我阉割。
阿诺德连忙把那装了腺体的盘子抄了起来:“医生,校医呢?”
“应该还接得回去吧?”
“肯定可以的,断肢重生都不在话下,就算腺体敏感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