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视线又落到了二皇女身上,难掩嫌恶。

蠢东西,连自己该站哪边都不清楚的玩意儿,为了自己那鸡毛蒜皮的利益,主动送上门给人当刀使,好让人更方便分裂皇室。

小聪明倒是不少,却从里到外透着不知所谓的小家子气,就这还想做皇帝?

女帝挥了挥手,让人把二人弄醒:“成何体统。”

接着又看着裴凉,训斥道:“朕知你当街遭遇行刺,心绪震怒,行事冲动。”

“可伏门主是你无凭无据便能冤枉的人不成?你怎就这般混不吝?如今好了,打伤伏门主,连你妹妹也不放过,接下来的烂摊子我看你怎么收拾。”

裴凉连忙摊手以示清白:“天地良心,我可没有动伏门主一根头发丝。”

“至于二妹,那更是连一句话都没跟她说呢,怎就知道她俩双双犯了旧疾,突然吐血昏迷。我还觉得冤呢。”

“这莫不是早商量好了讹我吧?”

女帝皱着眉头:“你未碰她们一下?”

她心知老大这是在放屁,罪魁祸首肯定是她跑不了了。但老大也确实不是会撒这种谎的人。

她说没有碰,那该是真的没有肢体接触了。

便看向了前去带老大过来的人。

那人神色一言难尽,看了眼凉王,低头道:“奴才去时门主与幽王殿下已然人事不省,具体情状奴才也不知。”

女帝越发一头雾水了。

但紧接着二皇女和伏心就双双转醒,先醒的是伏心。

她睁开眼,便连忙往周围看,看到女帝在眼前,明显松了口气。

但紧接着看到另一边的裴凉,脸上的表情便又是一副目眦欲裂的样子。

她要吃人一样,大喝道:“凉贼!你休想辱我人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