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亲王之身,原本这几日就该搬进王府了,不过是她自己赖着不走,她不走,幽王府一应人情往来不做了?”

“躲开,大驸马还等着妹夫呢。”

就没见过这样的。

女帝的人倒是想拦,可也拦不住。

不但燕皇夫从中阻挠,听到消息过来的太女也一个劲替大皇女摇旗呐喊。

太女长相纯良,看见二王夫的惨状直接眼泪就包上了,一副不让姐夫离开这吃人的皇宫,就是谋害人命的架势。

女帝这会儿已经午歇,没法打扰,下面的人是节节败退。

最后还是被凉王强行把人带了出去,这一住不知道要住多久。

周驸马不便行走,裴凉让人将他先送上马车。

这时候燕皇夫才有空隙跟她说事。

裴凉问道:“父君先前想与我说什么?”

燕皇夫那勾魂夺魄的眼神扎了裴凉一眼:“也不知你这死鬼是近来为何这么喜欢唤我父君。”

那还能为什么?当然是刺——规矩啊。

接着燕皇夫又叹了口气:“原本我想劝你见好就收,不要让先落山狗急跳墙,现在看来——”

“罢了,想必你也不会听本君的。”

这家伙压根没有与先落山一触即发的气氛感到焦虑紧绷,还是从容有余,否则不会猜到他为此事而来,还优先去找周驸马。

燕皇夫似笑非笑:“我竟不知,你什么时候对你妹夫这般上心。”

裴凉光棍道:“妹妹不是东西,作为长姐,自然要对妹夫怜惜几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