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就被蒙上了。

紧接着燕皇夫从背后被按在假山石上,凹凸不平的粗粝触感将他养尊处优的敏感身体硌得极不舒服。

“你个混账,要对本君做什么?”

凉王的气息从耳旁传来,温热的,让燕皇夫有些恍惚。

她轻笑一声:“父君这番良苦用心,凉岂能心安理得受之?”

“自是得回父君一份大礼,方能略缓凉心中之愧。”

“父君,逆女不肖,冒犯了。”

裴凉自己的声音是典型的烟嗓,先前好几个世界的角色,哪怕是武侠世界中长得和自己最像的那张面孔,倒是声音都是清冽干净那一挂的。

反倒是这个世界的凉王,与自己本身的音色差不多。

听着低沉性感,富有气势。

燕皇夫腿都软了,想到那天欲仙欲死的体验,心中充满期待。

可凉王这语调,不知为何,蒙着眼睛感官更加明显的他,突然有了一丝不妙的预感。

果然——

待裴凉站起来的时候,燕皇夫整个人都是瘫软的。

他整个人趴在假山石上才能支撑着不跌落在地,再不顾这石头的触感粗糙。

他嘴巴微张,大口的喘着气,嘴角还有晶莹狼狈的口涎,脸上不难看出眼泪干涸的痕迹。

面色嫣红,肌肤散发着情动的春,衣衫不算凌乱,却显出一股究极的淫靡。

裴凉揭开蒙住他眼睛的布条,拍了拍他的脸,奖励般夸赞道:“不愧是父君。”

“果真是一国之父,老成持重,一般年轻人是无可比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