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皇夫就笑了,那笑容迷人且危险——

“凉王殿下这是在玩新的花样?本君竟能从你嘴里听到自重二字。”

他手伸了过来,开始解裴凉的腰带:“这可不像方才在皇帝寝殿,痛殴先落山仙师的张狂勇武之人说出的话。”

裴凉连忙按住他的手,努力让自己的话正经可信:“父君,至少在此地,你我二人还是莫要忘了身份辈分。”

燕皇夫笑得更妖媚了:“没忘,为父又怎会忘呢?”

“本君一刻没忘你身为长女,定当事事代皇上服其劳。”

“此时皇上有心无力,你这个做女儿的,慰藉父君不是天经地义?”

裴凉:“……”

不行,这人犯规。

这么越说还越来劲了?

裴凉以往跟小白脸玩角色扮演都不敢这么演的。

也此,她这会儿仿佛无论做什么,说什么,都显得苍白无比。

好在她武力值不是盖的,燕皇夫再是纠缠,又没法真的硬生生把她办了。

燕皇夫也是没耐心的,僵持不下,便骂道:“裴凉你是不是不行了?”

“把你以往那急色劲儿拿出来,年纪轻轻的,作甚学你母皇那无能样?”

裴凉是真觉得女帝冤,也不看看人家一把年纪了。

自然跟小年轻没法比,不但被养出来的孽女给偷了老公,还被老公如此奚落鄙视。

也不知道这地有没有被女帝的人盯着,若是燕皇夫方才的话一字不漏的传回女帝耳朵里。

裴凉还真有些担心女帝直接吐血三升,撒手归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