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份完整在楚夜白眼里看来却更是惊悚。

他不可置信道:“我的力量可没有无力到这种地步。”

但此时他的肩膀和脚踝也缓慢的恢复了知觉,竟然又麻又重,根本不像是击打在一个柔软纤细的女人脸上。

反倒像是撞到一块起伏的钢板,尤其是肩膀,竟然针扎似的疼。

裴凉上辈子武功已臻化境,此时虽然只拿回一半内力,但以她精密到微毫的分配,浑厚内力的包裹之下,说是刀枪不入有点夸张,但寻常的肉搏硬碰,那是站着让人打都不见得吃多大亏。

楚夜白这时候也终于意识到,或许自己从清醒后就不愿承认的一个事实,才是促成现在状况的真相了。

他们组织不是同一时间所有人都脑子犯傻,不是被这女人使计离间发生内讧,然后运气背到离奇的姿势全员被俘的。

就是这女人以无可置疑的强势压下来的。

楚夜白为了搞清楚状况,在离开现场的时候,仔细看了一眼现场的种种痕迹,试图还原过程。

但因为预设的条件不满足,总总猜测都被否定了。

现在看来就这么简单而已。

高台上的几个位置都有血迹,负责高地控制全局的几个兄弟身上都做了包扎,看血液分量,他们是最先被袭击的。

其余站得比较近的几人握枪的手被废,毫无疑问是紧随其后。

这样一来,高地和近处的危机解除,这女人至少能替自己争取一分钟的时间。

只要这一分钟内,所有人没有及有默契的同时围过来拿枪对准她,那基本上局势已经无可挽回了。

按理说当时鉴定师应该能瞬间想到这点,替他下达命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