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德行还好意思装得一副不占便宜的大义凛然?也只有教主单纯死心眼儿信了。
果然景护法一下子脸就红了,当日在江家他可是被剥了一身衣服的。
他不理会这女人的话,开口便道:“放我出来。”
裴凉叹了口气:“景护法这般让我难办呐,你惯于待在土里,又不似梦姑娘这般,有女子心事要担心,我若将你放出来,其他二位护法怎么办?”
“你们身为圣焰教的人,我一个外人如何好在你们教主惩罚之际,横插一手?这样不妥啊。”
景护法也是豁出去了,他视线落在裴凉身后的几个弟弟妹妹身上。
还都是十几岁的小孩儿,最大的裴文裴武也就不满十六,正是眼睛干净的时候,看向裴凉的眼神总是充满憧憬和孺慕。
景护法咬牙道:“你若不从,我便将今早你对我干的事说出来,让你弟弟妹妹评评理。”
“我在你裴家受了欺负,当时是眼看宾客到来,大会在即,没有与你计较,此时倒正是清算的好时机。”
裴凉一惊,连忙捂住景护法的嘴。
她有些得意忘形了,早上韩未流闹了一通哄了过去便以为事情算是了了,却忽略了真正的受害者还有冤屈要伸张呢。
她倒是不介意自己身上多少桃色八卦,可在小孩儿面前就不合适了。
于是连忙又抓了一把铜钱放景护法的碗里。
景护法从地里钻出来,看了她一眼,对于拿早上的事威胁他,心里很是羞耻,脸上却极力维持冷漠。
可耳廓还是有点红,便作势嫌弃的瞥了裴凉一眼,哼了一声抱着自己的碗还有铜钱钻地里去。
一会儿教主回来还得检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