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是早几日回来,也不至于让他们偷鸡不成蚀把米,对这不受控制的棋子,自然是恨个半死。
但还是得去查明对方这三年来到底藏匿于何处,有何际遇,如今知道的东西有多少。
他的存在始终是敏感的。
而此时身份敏感的韩未流已经从裴家离开,再度回到了圣焰教,因为该副人格主要掌控身体的时间到了。
虽然这大半个月来,这家伙在床上屡屡抢夺控制权,但到底时间上不是他的主场。
抢了一次被搞哭一次不说,还得休息一整日,是真的小可怜。
以至于算着他日子快来了,司徒琸便越发摩拳擦掌:“之前半个月,那是本座对身体掌控力不行。”
“你待我真正抢回身体再试试?定会把这女人弄得痛哭求饶。”
“你何时说这狠话的时候,能先把自己眼泪擦擦,声音先收一收再说?”
不知是自己醋劲,还是未免司徒琸出大丑,韩未流打着魔教不可久日主位悬空为由,强行不顾司徒琸反对跑回了魔教。
司徒琸便恶毒道:“你个窝囊废,你就是怕!”
“你怕本座真正出来就逆风翻盘,一振雄风,比得你个废物没有丝毫可取之处,所以提前跑了回来。”
韩未流:“是是是!我怕了你了,她也怕了你了,你多厉害啊。”
“一碰就哭,哭着还要,纵使万般丢人,嘴上逞强的功夫却是已然出神入化。”
“胡说!休得污蔑本座。”
“哦?那昨日是哪个傻子被骗去捆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