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多刺激的瓜啊,一时间整个江湖在防备魔教之余,竟活络了过来。
江家更是气得半死,江掌门直接带着江逊的两个弟弟上门质问。
曹家那边听到了风声,也是吓得心惊胆战。
原本他们的倚仗就是韩未流怕是已经死哪个角落了,现在他现身回来,还与裴凉纠缠不清。
那先前江逊说的,裴家的顾忌就不存在了。
毕竟如果有韩未流这个苦主替她背书,别人又有什么资格利用这理由发难?
就是不知道韩未流到底是个什么状况,到底知不知道灭门是三家所为。
可没想到他们去裴家的时候,韩未流竟然已经离开了。
问去向裴凉也只说不知,这让两家人越发有种另一只脚落不下地的忐忑。
江掌门便沉声道:“那你告诉我,外面传言你与韩未流的私情,到底是真是假?”
“真的啊!”裴凉漫不经心道。
“你——”江掌门气得脸色青黑:“真的你还敢这番作态?简直无耻?你父亲生前是如何教养你的?”
裴凉看向江掌门,匪夷所思道:“江世伯这话好没道理,说得就跟您教养好了江逊一般。”
“他偷了这么多人,我也没将他一片片削下来啊。”
确实这玩意儿,在男女私情上面,江逊的存在让江家所有人都没办法对别人私德有底气的横加指责。
裴凉说完又改口道:“是我失礼,倒也不能说世伯没教养好江逊,每个人都自有才能,凡事皆有两面,只要物尽其用,坏处也变成好处了。”
“如今江师兄在外为我效力,我这么说可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