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秘密,在裴凉这里居然早心知肚明。

韩未流从未像这刻一般庆幸过,他跟这人不是敌人。

他表情复杂道:“我不至于不济到,被人跟踪了都不清楚。”

裴凉点了点头:“手下跟踪老仆的人确实不知道,是我推测出来了。”

“你即便易容成那傻子,也不可能干出同他一样让人没眼睛看的蠢事。再结合到老仆的死亡时机,你自此之后又杳无踪迹,那三人的紧张惶然,司徒琸的性情大变。”

“单这么看或许不能猜到什么,可当魔教教主自称司徒琸的时候,整件事就串联起来了。”

所以她当时询问姓名,根本就不是客套之举?

韩未流没了话说,原本他虽然奚落副人格,但确实对如今自己所掌控的筹码颇为得意的。

副人格就更不用提了,尾巴都快翘上天,若不是他时时压着,想必更加狂妄。

但此时才清醒的意识到,事态竟全未逃出她的掌控。

正颓然复杂,一只手便伸了过来。

抚着他的腰线细细的游走,韩未流一僵。

便听裴凉道:“你当时的样子太馋人了,我废了好大的自制力才没有露出端倪。”

“今日你怎么不就以魔教教主的身份上门?那身华丽的红衣很好看,你当时站在那里,我就想将你按在房顶上,好好把玩一番。”

韩未流脸色通红,难不成所有人警惕魔教魔头的时候,她盯着他脑子里的打的是这主意?

见对方侵略意味越发浓厚,韩未流心下慌乱,不知是不是那美酒的效用,此时竟然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