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联想当初皇帝以师将军粮草来历不明的事发难,事情便串上了,分明就是裴凉那小人,以重利诱之,让师将军另眼相看。

枉她还以为当时自己才是能帮到师将军的人,原来那贱人早便卑鄙行事。

魏映舒暗恨道:“也是,师将军高瞻远瞩,早知北蛮军入冬会南下,可惜朝堂皆是昏聩之辈。”

“那贱人可不就趁此机会支应讨好,说起来便是那个时间,师将军开始与她暧昧缠连的。”

“那贱人不过是趁人之危,师将军顶天立地大好男儿,岂会能容忍她骑到自己头上?”

魏映舒冷笑:“我在监牢不是没有听说说,她如今越发张狂,竟是把住了整个大梁的钱袋子,便是师将军都得看她脸色。”

“师将军早晚会是君临天下之人,岂能受制于一妇人?等着吧,她现在得意,死期也不远了,我且看她下场。”

厉深点点头:“我也如此作想,只不过现在大局已定,我利用姓师的爱民如子的名声,拿百姓为质换回了你。”

“今后退路,还得另行打算。”厉深看着魏映舒道:“这天下之大,总有我们的容身之处。大不了,我们便退居大漠。”

“不行!”魏映舒想都不想:“我为何要因那贱人,下半辈子忍受大漠荒凉?”

她看着厉深,眼神幽幽道:“师将军不是重那男女私情的人,既然裴凉那个贱人能予以价值,留在师将军身边,那么我肯定也能。”

“我甚至不像她那般贪得无厌,目无尊卑。若是我的话,我能比她做得更好。”

反正平定天下后,师将军黄袍加身,也会抚恤功臣,广纳后宫,凭什么不能有她?

厉深看了她半晌,神色复杂无比,良久过后,才沉重道:“好!”

于是师飞羽便又收到了厉深的招安条件,竟是让他将魏映舒纳入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