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宫里太监没办好自己的事不说,还扰乱圣驾,那可是重罪,所谓的‘清醒’怕是没好果子吃。
魏映舒眼睁睁的看着高乐章被带下去,不可置信的看着裴凉:“我知你打算,不过是怕有高公子相助,我占尽优势而已。”
“你自己小人之心,却这般心狠手辣,高公子已然跌落谷底,你竟还下得去这般手?”
裴凉莫名其妙道:“魏掌柜这话说的,当初这人牵头做局,引我爹押入天香楼,害得我差点家破人亡的事。我都没忘,魏掌柜便帮我忘了?”
“那时候高公子意气风发,也对我将行没落的裴家不见手下留情啊。”
当初虽然出人的是厉深,不过一开始要设局逼裴小厨迎战的,可是高乐章一行。
这些高官子弟,富家公子,一个一个清算起来太麻烦了。只不过他们本就是依附于一个王朝上的皮毛。
把皮揭了,毛自然不复存在,口头便宜只是闲着无聊磨磨牙花子而已。
魏映舒深恨裴凉,却更嫉妒这女人明明尖酸刻薄,恶毒无耻,心机深沉,却仍能得师将军亲睐。
这让她尤为难以接受。
好在片刻后,皇帝开宴,她与裴凉的各自的擂桌也被推了出去。
这江南行宫自然与京城真正的皇宫无法相比,但以皇帝狗改不了吃屎的作风,行宫虽则比皇宫少了几分大气巍峨,但却更多了些奢靡华丽。
这场宴会中不光是师飞羽,更有数位朝中重臣以及王公贵族作陪。
其中便有师飞羽的生父,师侯爷。
裴凉与魏映舒一出来,师飞羽脸色就变了,绝对不像是高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