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飞羽看着师侯爷,眼神毫不退让。

其他人不明所以,但师侯爷却知道,这是两个男人之间的权力交锋,长子巍然如山,无可撼动,但他却力不从心了。

师侯爷有些狼狈的收回眼神,就更不用说师二了。

那身无数死人身上打磨出的冰凉寒意,师二如今每每跟大哥对视都想尿裤子。

师飞羽的亲卫将熏蒸魏映舒衣裳的熏香还有那装那香囊的残留药渣摆到跪地几人的面前。

还有一只宰杀不久的公鹿,因为血容易凝固,鹿血酒必是取那刚刚宰杀流出,还温热的新鲜鹿血。

因此这鹿的宰杀时间应该和上酒的时间差不离,因此整头鹿也未来得及处理。

也是师夫人托大,师飞羽羽翼丰满后,除了加固自己的宅院,倒是对整个师府毫无掌控之意。

她自问后宅全在掌控之中,手下的人行事自然也毫不忌讳,结果就一抓一个准。

师府的老大夫验过那香炉灰还有香囊,点头道:“确实如世子爷所判,是南疆女子秘制的催情香。”

魏映舒在师飞羽开始发难的时候就浑身尴尬,此刻更是脸红得滴血。

又是无地自容,却又有些失望。

虽则师夫人手腕腌臜,但若真的成了——

但她还没开始畅想,便听到师飞羽开口道:“母亲,如今证据确凿,你欲以阴私手段,淫辱魏姑娘,我师家决计无法容忍这等暗娼不如的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