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每每想起宁王竟然毫发无损失,朕就有些不甘心。现在总算给了他一点颜色瞧,哈哈,真是大快人心啊!”
说句实在话,苏木也早就看宁王不顺眼了,见他吃瘪,也是心中大快。
可回到京城之后,正德的身子却有些不妥。走在半路上就感觉胸口闷得厉害,冷汗也一阵接一阵地出,心慌得厉害。
看到正德的不妥,苏木也慌了神。回头一想,大概是昨天正德皇帝喝太多酒所致。
苏木心中懊悔,早知道就不让正德喝酒了。
他心中一慌乱,就要派人去传太医。可正德却看了他一眼,不为人知地摇了摇头,低声道:“别去传太医。”
苏木:“陛下……”
正德:“朕身有隐疾,这事不能叫人知道。如今,各家藩王都在京城,须防着有人借机生事。”
“可是陛下。”
正德用手捂着心口,笑了笑,额头上有汗水的光芒:“朕也知道身上这病是慢性病,要不了命的,只是需要静养。可别人不这么看啊,尤其是那种别有心思之人,弄不好他们就会传出朕已病入膏肓、已然弥留了。你去叫太医,还不闹得沸沸扬扬。依旧叫冲虚过来侍候吧,他的手段,朕很受用。”
“是,臣等将陛下送去豹房之后,就请冲虚老神仙过来。”苏木见正德有犯了病,心情一阵沉重。
正德却是笑出声来:“你这副样子做什么,朕也就是昨天喝多了点酒,养上几日就好。”
回到京城之后,苏木叫人将冲虚请过来。
冲虚不愧是修过药王门的高人,几针下去,又行宫过血,正德的呼吸和心跳终于恢复了正常。只不过不能想事,一动脑子,心口就发慌。
苏木还是不放心,又悄悄地问冲虚正德皇帝的龙体究竟打不打紧。冲虚道,其实也没什么要紧,这种病说不准什么时候就犯了,关键是要保持心境的平和,养上三两日就好。
如此,苏木才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