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指挥使,苏木那边的情形小人已经打听清楚了。就这样,苏木在战场上跑了一圈,后来又侍候了圣上一天。”
此刻,在锦衣卫都指挥使钱宁的帐篷里,钱指挥还没有睡。
一个探子跪在他的跟前。
钱宁越听越怒:“他还真是霸着陛下一整天啊,真将自己当成了张良陈平了。”
探子见钱宁面色铁青,战战兢兢不敢说话。
钱宁:“你怎么不说话了,接着说呀!那苏木还有什么异常之处。”
“是,指挥使。”探子小心地看了钱宁一眼:“鞑靼人收兵之后,苏木也从陛下那里退下了。不过,他后来又去了王勋那里,说了许多话。”
“王勋不是嗓子哑了吗,还有什么好说的?”钱宁冷笑一声。
探子:“指挥使,苏木能够同王总兵官说那么多话,想必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看他出来的时候,好像很满意的样子。”
钱宁一惊:“究竟说了什么?”
探子:“小人也不知道。”
“不对不对,这事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钱宁沉吟片刻,下令“你再去王勋那里打探一下,看看王勋又什么异常。”
“是。”
等探子退下去之后,钱宁心中突然有些莫名其妙地不安,也没有去睡觉,就阴沉着脸坐在那里想着事。
过了一段时间,先前出去的那个探子一脸兴奋地进来,跪在地上回话:“指挥使,打听清楚了。”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