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急又如何,郎中回答道:直接掐破,上烙铁。
苏木寒毛都竖了起来,连声道:不可,不可。
郎中又说,那就只能缓了。用一根马尾系在痔体上,让它自己坏死,当时候就会自然脱落。
苏木觉得这法子虽然可以接受,不过还是很不方便。
于是,两个方案就被他否决了。
实际上,所谓痔疮,也就是流点血而已,又不痛不痒。日常生活中少喝点酒,少吃点辣就好。
正因为这露在外面的痔疮实在难看,平日闺房之中,苏木也常被三位夫人拿来看玩笑,说了些年老爷心宽体胖,该生肉的地方自然不落下,不该长肉的地方也长……此事涉及到他的隐私,自不足为外人道。
听未来的相爷苏学士问,且语气也不太好,王成战战兢兢地回答:“回苏学士的话,此事涉及到钱宁钱指挥使所办的一件案子。”
“什么案子?”
“学士可曾记得,陛下御驾移营来应州之前,同学士和钱指挥等各为大人商议过杀牛祭旗一事。学士和杨阁老提议用牛,可钱指挥却说要用死囚。”
“这事我记得,杀人祭旗有干天和,且不经刑部勾决就擅自处死犯人,于法不合。”苏木也不掩饰自己的观点。
“是是是,学士说得有理。”大人们的心思,王成自然也懒得去想。
苏木:“听说钱宁搜遍了大同城中各衙门关押的犯人,才寻到了三个死囚,并押送来了应州,这事情怎么样了?”
“是有三个人犯,定于明日杀头誓师。对于此事,钱指挥盯得紧,让末见一步不离地看管人犯。方才,末将已经将上路饭给死囚送过去了。只等天一亮,就押这三人上刑场。”
说到这里,王成小心地看了苏木一眼:“这三个人犯中,有一个女子。”
苏木皱了一下眉头:“一个女子……所犯何罪,可有冤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