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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康将一张粘了落红的白手帕扔到驸马跟前:“事实胜于雄辩,本殿是清白的。驸马以后好自为之,多替你家父兄想想,天家的事,却不是你能掺和的。本殿乏了,回宫!”

然后,一挥大袖,平静离开。

苏木呆了半晌,这才穿好衣裳出来。看到依旧如木鸡一样站在门口的顾润,心中羞愧,用凄惨的声音道:“顾兄,其实你做驸马的事情真不怪我。当初你我在沧州虽有不和,却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你父亲和我相交甚欢,你两位兄长和苏木也经常见面吃酒的。如果不是因为你做了驸马,咱们或许能够成为好朋友。今天的情形,你可是看到了的,我也是受害者。”

对牛弹琴,驸马如同泥塑木雕。

“其实,弄成现在这个局面,并不是我的责任。”

还是没有人说话。

“驸马,你也是行走在风月场上的人,自然明白,我是被殿下胁迫的。这种情形,我比你还难受……当我苏木什么人了,牲口吗?”苏木悲愤起来:“你们两口子的事情怎么扯到我身上来,我招谁惹谁了?若是传出去,不但驸马你人头不保,我苏木也要被夷三族。你一个驸马,死了也是死了,我苏木好好的状元公,将来可是要入阁的。你们,这不是害我吗?”

说着话,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突然都对对方有着无限的同情。

无语问苍天。

从暖阁出来,苏木小心地看了看四周,附近都没有任何一个人,一颗悬在半空的心才稍微安稳了些。

毕竟,这事也就太康、一饼和驸马三人知道。

一饼是太康的忠狗,肯定不会乱说。

至于顾润,如此丢人的事,他也不会泄露出去。

再说,苏木和公主同房,门口还站着驸马和一饼,别人也不会怀疑的。

回家之后,苏木越想越愤怒。这次经历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一种屈辱,被人反推,换谁,尤其是一个大老爷们儿来说,都是接受不了。

况且,这次经历也不那么美好。

为了恢复好心情,苏木这段时间也没歇气,分别同三个老婆温存了几次,这才缓过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