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脚下都是厚厚一层白银,已经凝结成一快钢板似的地板。
看了看厚度,起码有一尺。
两百平方面积,算下来,起码有三百万两。
苏木身家颇丰,据吴夫人说,以前有三十万两,这次去宁夏也有二十多万两入项。只不过,这些现银大多以存款的形式存在,又或者换成了发展银行的钱票,以方便携带使用。
对他来说,五百万或者五十万两究竟是多少自己也没有什么概念,财富到了这一层次还真是一种数字游戏了。
可今天一下子看到这么多现银,苏木还是被震得无法呼吸。
心中只一个声音在喊:俗气,俗气,这个刘瑾真是俗气啊!可人家俗是俗,却俗出境界来,俗得叫你羡慕嫉妒恨!
正震撼中,身边传来石文义颤抖的声音:“苏学士,捉拿刘瑾乃是你一手所为。先前门房说,以刘瑾和皇帝的情分,将来未必不能东山再起。这事,你怎么看?”
苏木差点随口应了一声:“此事定有蹊跷。”
可一听到他诡异的声音,心中却是一凛。这才记起,这个石文义可是刘瑾一手提拔成锦衣卫指挥使的,可说是刘瑾的心腹干将。这个地窖里再无他人,他若是要对我不利,事情就麻烦了。
锦衣卫有的是手段将一个人不留痕迹地杀掉,还叫人验不出任何伤来。
难道,石文义诓我进地窖来,是动了歹心?
看着白花花的银子的光芒,苏木心中一冷,猛地跃开,手下意识地朝腰上摸去。
这一摸,心中就叫了一声苦也!
原来,他今天没有防备,却没有带手铳过来。
看着堵住地窖口的石文义,苏木心中拉响了警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