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种情形,苏木心中不住叫苦:都累了一天了,大家还在这里蘑菇,可怜我也被陷在这里。我已经两年没见到妻儿,如今却过家门而不入。哎,你刘瑾和张永要打要杀,立即动手吧,别把我给耽搁在这里。
一想到家中的妻子,苏木有一股怒气涌起来。
心道:好,既然如此,张永,我教你一个法子好了。
想到这里,苏木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朝张永晃了晃:“张公公,我见你手不释杯,酒量还真是不错啊。来来来,咱们喝上几杯。”
张永并没意识到什么,一口将酒干掉:“苏先生敬酒,敢不受?”
“好爽气,再来,再来。”
张永又干了。
“再来,再来。”苏木继续催促。
张永这下意识到什么了,这个苏先生不住敬自己酒,究竟想干什么。
见他疑惑,苏木偷偷朝他挤了一下眼睛,笑道:“张公公千军万马都统帅过来了,难道还怕喝酒?来来来,干了!”
率先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刚喝完,苏木却将头一歪,径直扑倒在地,醉了过去。
“哈哈,苏木,你这酒量也好意思同咱家拼酒?”张永现在已经完全明白苏木想干什么,哈哈大笑着,摇晃着身体欲起来,可是,身子刚一动,就醉得扑到桌子上,打起了响亮的鼾声。
正德正在同胡顺讲解兵棋规则,看了他们一眼:“原来是醉了。”
刘瑾年纪大了,而且,太监们阴阳失调,身子本弱,在这里坐了半天,身上又冷又软,早已经打熬不住了。见张永和苏木都醉了,心中一松,就走到皇帝身边:“陛下,夜已经深了,还是早些歇息。”
正德皇帝本就爱玩,刚把兵棋规则教会胡顺,见刘瑾来催,心中不喜:“刘伴,你先下去吧,朕还一盘没玩了,你来扫什么兴?”
刘瑾:“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