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提前做些准备,安插上自己的人手。
苏木的心思,张太后自然不会知晓,道:“此事倒也容易,谢自然是你的门生,你提携他也可以理解。不过,一个举人去任军职,有些亏。这样,就任命他为正三品的都指挥佥事。”
苏木大喜:“我替谢自然叩谢太后隆恩。”
太康公主哼了一声:“苏木你也不过是正七品,学生却做到正三品,将来见了面,不怕面子上挂不住吗?”
苏木也不说话,实际上,明朝以文制武,武官的品级都非常高。可别说一个正四品的都指挥佥事,即便是一个正二品的都指挥使,见了一个进士出身的七品知县,也得客客气气。到兵部办事的时候,被正七品的郎中指着鼻子骂,不但不敢发怒,还得陪上一个笑脸。
这也是明朝政治的特点。
“你下去吧,张永带兵闯进城来。陛下也是糊涂,竟然为了一个刘瑾冷了有功将士的心。传将出去,还不让人骂他荒诞无道。这个刘瑾,确实该死。”张太后的脸色又冷了下来,眼睛里出现一丝杀意:“刚才听人来报,皇上也是很不耐烦。可有功将士进城了,他还是勉强提起精神,在西苑设宴犒劳诸将,你也过去吧!至于陛下身体的事情,以后再计较。”
说到这里张太后一想起儿子竟然没有生育,心中一痛,眼睛里泛出泪花来。
太康慌了神,抱住母亲:“太后,太后,你别哭了,哭坏了身子可是你的,叫女儿心中何忍?”
她不劝还好,即便张太后再刚强,眼泪也是控制不住地落了下来。
苏木心中也是一软,安慰道:“太后勿虑,此事当年臣也想过,就假托一个亲戚子嗣艰难,找冲虚道长问了问。心中便存了一分侥幸,陛下龙体既然用药石无法医治,试试神仙术也好。据臣看来,冲虚道长是不是神仙不好说,却是最接近神仙的一个人。”
张太后来了精神,霍地回头:“说下去。”
苏木:“臣是儒家,圣人说过:子不语怪力乱神。孔子又说过,所谓鬼神者,可能有,也可能无,存而不论。原本对这些东西,却是不上心的。不过,以前在侍候陛下的时候,臣和冲虚道长也谈过几次诸如神仙术之类的东西。”
“这修行其实还是有些神奇的,比如一个女修,修炼的过程中有一道关口叫斩赤龙。一旦修为到了,女子会很自然而然地不来月信。”
听苏木说到这里,太康唾了一口:“苏木你胡言乱语什么?”
苏木忙道:“太后,殿下,不是臣驾前失仪。实在是,既然来不来赤龙关系到一个女子时候能受孕,而且,这东西竟然也能受到人为控制,可见,道家在这种事情上肯定会有他们独特的修为之法。让陛下去试试,也是无妨,没准就真的成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