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旋即,苏木对他又抱有极大的同情。实际上,说起来,做皇家的驸马就是入赘,跟出阁又有什么区别呢?
封建礼教害死人。
交接完盐司的公务之后,接下来就该轮到发展银行了。
说来也怪,太康却不想参与,只说她最近有其他事情要忙,叫苏木自己做主。
没办法,苏木只好将银行所有的人都招集在一起,说自己要回北京长住,以后每年能来沧州一次就算好的了。这次回北京,说不定要在北京弄一个总号,以后沧州这边每月报一次账目到北京总号即可。
孙臣和宗真自然晓得苏木的真实身份,知道他这次回京城主要是为应付来年三月的会试,这可是关系到他是否能够进入官场的最后一场考试。相比起个人的前程,沧州这边的生意却也算不得什么。
而且,孙臣和宗真也巴不得苏木能够得个一官半职,有他在朝中做官,银行的生意只怕会更加壮大。
苏木和太康都要离开沧州,所以,沧州的生意也只能交给这两人。
宗真作为本地的土族,大掌柜一职肯定是跑不掉的,负责银行运营。
孙臣这负责管理所有来往账目,监督银行的所有事务,算是一个财务总监吧。
至于其他人的工作以后该怎么办,苏木都有安排。
等到一切弄妥,本以为该上船回家了,一个劲爆的消息传来———阳建忠被抓了,家也被人抄了。
作为沧州盐商的首领,商贾的地位虽低,可因为他背后站着寿宁侯张鹤龄,在沧州也算是一个名人。
他这次倒台,可谓是轰动一时。
据小道消息说,阳建忠这人没别的爱好,就喜欢打叶子牌,而且打得很小,每一注不过一文钱,一场下来,也就几钱银子的输赢。对于一个大盐商来说,这点胜负不过是九牛一毛。
可他这人在赌博上非常节制,说“小赌可以怡情,大赌却是要败家的。”
无论赌友怎么劝,都不肯往大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