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一真最后究竟是不是太康,她都找上门来的。
对此,苏木充满了信心。
回到客栈之后,叫小二打来热水美美地泡了个脚,就上床睡了。
第二天,苏木起了个大早,坐上包月的凉轿去巡检司,坐了一个上午,然后又坐轿子回家。
一真仙子没来,盯梢的手下也没有消息。
第三天,依旧如此。
第四天,还是没有任何消息。
巡检司的活本就少,这天下去回客栈之后,在院子里看了几页书,苏木心中烦闷起来:这个一真道姑还真沉得住气啊,反倒是我苏木有些急躁了。
这日子过得,正应了后世一句话:白天没鸡巴事,晚上鸡巴没事。
看了半天书,眼见着已经到了下午四五点钟模样,院门口却有一个小脑袋探头探脑,一看,正是州衙衙役快嘴赵葫芦。
苏木:“小家伙你跑过来做什么,进来吧。”然后随手将书扔到几上。
赵葫芦磨磨蹭蹭地进来,唱了个肥诺:“小人拜见梅老爷,梅老爷在看书呢,啧啧,小人早就知道老爷你是个非凡之人,今日一见,果然是文武双全啊!”
苏木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胡乱看书解闷,算不得什么,我不过是一个普通武人而已。”
“老爷你就别谦虚了,前日你在画舫上赛诗,可将我沧州的书生们都比下去了。那天的船上可有不少秀才,连秀才相公都不是你的对手,如此看来,老爷的学问起码在秀才之上。若是去考,未必不能做个举人老爷。”
苏木一笑:“你的消息倒是灵通,不但是个快嘴,还是个耳报神。”
“也不是小人灵通,老爷在诗词上赢了我沧州青年才子一事,如今已经在城中传开了,大家都说老爷你是文曲星下凡。若不是误投了武胎,搞不好就是个七品大老爷了!”
“误投了武胎……”苏木一阵无语,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误投……猪胎……这不是骂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