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众人看出去,就看到几个同样白面无须的青衣人站在外面,为首的正是张永。
外面的赌场打手呼啸一声:“什么人?”
就要上前阻拦。
“住手!”应太监惊得满头冷汗,大喝一声,惊慌地跑出去,扑通一声跪在张永身前:“小奴见过张……张,张……张老爷。”
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太监,又如何惹得起御马监的管事?
若张永要下狠手,今日就算将他打死在这里,应太监也没处喊冤。
张永也不理睬,径直走到苏木身边,一拱手笑道:“听人说先生在找你小舅子,我刚得到消息,不好耽搁,就亲自过来,还是慢了一步,还请先生恕罪啊!”
吴老二畏张永如虎,一见到他,就颤个不停,再不敢说一句废话。
苏木也一拱手:“你倒是亲自来了,没事了,我有急事,先走。”
“先生请。”张永一伸手,微笑着做了个请的姿势。
苏木点点头,又对胡进学道:“大个子,今日麻烦你了,回去吧。”
就提着吴老二朝前走去。
跪在地上的应公公突然颤声问:“你就是先生?”
苏木:“我叫苏木,可不是什么先生。”
又有一滴黄豆大的汗水从应太监的额头上落下,滴到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