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大惊,一把将那小女子抱住,叫道:“使不得,使不得。”
“什么使不得,要我嫁这个糟老头,还不如死了!”胡莹怒喝一声,然后眼泪就下来:“子乔,都怪你。”
苏木大奇:“怎么还怪上我了。”
“你你你,你若是早点叫媒人过来,哪里有今天这出。”胡莹面上一红,哭得更厉害。
当着这么多的人,苏木大觉得尴尬,抱着胡莹颤抖的身体,只低头不语。
这边,太子被淮王叫破身份,立即住了手,目瞪口呆地看着手下已经气息奄奄的敌人,这才发现这人身上穿着王袍,面容依稀有些脸熟。
心中立即一颤:糟糕了,这里是淮王府,难道我打的是淮王?其实,打了也就打了,挺好玩的。可被人认出来,若是让父皇知道,免不了有许多麻烦。
朱厚照即便再天不怕地不怕,可堂堂储君当街痛殴藩王,无论怎么看,都是一起重大的政治事件。
“你是……”
“太子殿下,我是淮王啊!”淮王不住地抹着自己血忽忽的脸。
“谁是太子?淮王,淮王,哪里哪里,我怎么没看到?”太子不住后退,眼睛四下看去,就要找机会溜号。不管怎么说,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在说。反正,只要不被人抓住现行,日后自可抵赖。
朱厚照可不是一个有担待的人,至于这里摆下的这个烂摊子,谁在乎,爱谁谁。
张永何等精明的一个人,忙走到太子面前将他拦住,又给众人一个眼色。
众人都同时将朱厚照团团围住,就要簇拥着他逃离作案现场。
和朱厚照认识这半年以来,苏木对这小子的性格已经摸得熟悉,可以说太子一撅屁股就知道他会拉什么屎,根本就不知道节操为何物。
苏木这次之所以将朱厚照拉下水,就是想把事情搞大,好找一点将淮王给赶出京城。否则,今天就算救得胡莹出困,接下来的日子,这老家伙肯定会继续报复胡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