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你这个笨蛋!”胡莹大怒,喝道:“这自是我胡家的事情,与你无关,你是我什么人呀?”
苏木呵呵笑道:“胡小姐好生健忘,我苏木还差一点做了你们胡家的女婿,你家的事情就是我的事,若我走了,以后还怎么抬头做人。”
这虽然是一句说笑话,但胡莹心中突然一颤,哇一声哭起来:“笨蛋,笨蛋!”
然后伸抽来握住苏木的手,哭到:“大不了一起死好了。咱们今生无缘,来世在一起好了!”
苏木“呸”一声:“乌鸦嘴,别说不吉利的,我可不想死,现在什么时辰了?”
“不知道,不知道,我不知道啊!”胡莹还在大哭。
苏木看了看深沉的夜色,看了看冲天火光:快子时了吧,应该要到了,朱寿小子,你他妈究竟在哪里,我都快死了。只要挨过今晚,你要学什么我都交。不就是《九阴真经》而已,《九阳神功》学不学、《葵花宝典》学不学,只要你愿意,我苏木绝不二话。
……
皇城,司礼监值房。
东厂督公徐灿正提着笔在一份公文上写着什么。
一个太监快步走进来,见徐公公正在办公,不敢打搅,静静地站在那里,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徐灿才将笔放下:“可有事?”
“干……干爹,出大事了,王公公他……”
“王公公,哪个王公公?”徐灿问。
“回干爹的话,东厂大档王岳。”
“哦,是他,怎么了?”徐灿神色一动。东厂虽然规模庞大,但组织结构却非常简单,只一个督公和十几个档头。他本是司礼监首席秉笔,东厂的督公也不是过是兼差,平日间多在大内当值,东厂的日常事务则多有王岳酌情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