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高靖萱一脸的疑惑，约瑟夫耸耸肩答道：“十万欧元，从一伙国际偷盗团伙手中买回来的，现在挂在艺术学院的那副是假的。”

高靖萱对于这样的油画其实并不是很熟悉，她更不好意思在一位异性面前谈论这样的裸体画，不过有些奇怪，已婚的她居然在此时流露出一抹羞红。

约瑟夫没有察觉到这一点，还沉浸在其中继续讲述：“很多人都说这是一幅弥漫着音乐与诗情的作品，是‘回到自然’的浪漫主义杰作。其实我买回来的原因很简单，几位仙女很漂亮，幽暗的森林背景和丰腴白皙的身体有一种强烈的诱惑力。”

诱惑力……当三个字被约瑟夫说出口时他忍不住看一眼同样身材丰腴肌肤白皙的高靖萱，正巧碰撞上看向他的高靖萱，两人竟一时有些尴尬。

“咳咳，倒是忘记说，圣诞节快乐。”

“你也是，圣诞节快乐。”

“最近没有在诺德，也没有怎么使用汉语交流，时间一长倒有些生疏。”

这倒是真话，约瑟夫觉得自己必须长时间同华裔交流一下话语，否则十年、二十年之后，估计他也要用干巴巴的西方汉语说话。

“没有，我觉得你说的很不错。”

耸一耸肩，约瑟夫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带路朝餐厅走过去，毕竟是邀请人家过来参加宴会，光在这里站着也不合适。

“这件礼服很适合你，很漂亮。”

“谢谢！”

……

来到餐厅，两人对面而坐。

“倒是忘记询问，怎么是你一个人？”

其实原因约瑟夫猜到一些，微软公司的情况他很清楚，忙碌是常事、尤其是这些工程师、副总工程师，为微软的垄断他们都付出相当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