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畅,老夫在此,你还不束手就擒!”
听得叶畅这话,李邕断定,此人已经胆寒。虽然叶畅身边有个擅射之人,可是李邕倒胆大,挺身上前,在两名卫士持盾护卫下遥声道。
“李北海,你此言何意?”
“你这奸贼,如何妖言惑众,害了韦尚书与皇甫大夫!”李邕扬声喝道:“老夫知你奸诈,狡猾如狐,故此诱你来此。老夫布下天罗地网,你如今插翅难逃,束手就擒,招供是何许人指使你,老夫可做主,饶你不死!”
“我曾在边关立功,你不可捉我!”
“论功,你这奸贼与韦尚书、皇甫大使何如!”李邕须发皆张:“还不快快靠岸就缚,莫非真要老夫下令放火焚船不成!”
“李太守,我有要事在身……”
“咄,休要花言巧语,无论你有何事,都乖乖束手就擒!”
仿佛是被李邕吓着了,那船开始缓缓靠岸,但在离岸丈许时停住。李邕向左右看了看:“能冲上去么?”
“船头太高,要搭舷板方能上去。”
听得此语,李邕又喝道:“放下舷板,叶畅,你自己出来,老夫保你不死……”
“如此来说,倒要十分感谢李北海了。”叶畅的声音却依然冷静:“只不过,李北海,你真敢捉我?”
“你不过区区贱民,捉你如擒一犬耳!”
李邕乃世家出身,他父亲便是名士,对于叶畅这等人物,原本就有些看不上眼,如今双方反目,他言谈间更是不客气。
“果真如此?”
李邕双眉一竖,正待再喝骂,身边人劝道:“李公,莫逼之太急,免得狗急跳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