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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极,是极,还是叶十一你说得对,皇甫惟明这蠢货,在这边多年,也不曾见他注意此事!”边令诚大乐,原本是想立刻寻人去问皇甫惟明的,但一想到若是揭穿了,这其中利益自己就不能独占,当下改了主意:“叶十一,你想法子打个胜仗……”

话说到这,他突然闭口,因为他看到叶畅的神情有些怪异。边令诚虽是欲令智昏,却不愚蠢,顿时瞪圆了眼:“怎么,你莫藏着掖着,有什么就直说!”

“边公不知道么,莫非皇甫大夫没有告诉边公?”

“这个……这些时日他都躲着咱,能告诉咱什么?”

“唉呀,皇甫大夫不告诉边公,畅也不好说……”

“叶畅,皇甫惟明为难你的时候,可是咱出面替你说话!”太监多疑,叶畅越是如此,边令诚就越想知道其间有什么因果,因此沉声道:“你可要想清楚来,皇甫惟明并不待见你!”

死太监的眼光倒是毒,叶畅脸上却又是浮起异样的笑来:“这个……真不好说……”

“唔……莫非那日,你们是在演戏!”边令诚见自己提到皇甫惟明不待见叶畅,叶畅露出这神情,顿时自以为抓住了关键。

叶畅讶然相望:“边公如何知晓……啊哟。”

见叶畅终于说漏了,边令诚得意洋洋:“你快说,快说,瞒不住咱了,你和边令诚究竟打着什么主意!”

叶畅犹豫了一下,看了看左右,边令诚屏退左右之后,叶畅才压低声音道:“方才边公要某想法子打个胜仗,某觉得奇怪就在这,一场大胜便在眼前,边公竟然不知!”

“大胜?”

“对,可以献俘于朝的大胜!”叶畅道。

边令诚到这里才数日,就被这高原环境折腾得脾气大涨,因此听得献俘于朝,顿时眼前一亮:这岂不意味着可以回长安?

“说。”

“边公慧眼如炬,我与皇甫大夫确实是在演戏,如今我带着匠营与粮草在化隆,为的是将犬戎自积石军诱出。我献策与皇甫大夫,犬戎出兵之后,皇甫大夫于半道劫击之,必使犬戎首尾难顾,这岂不是一场大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