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有你一人?”叶畅道:“这个机缘,你只一人独占?”
萧白朗愣了愣神,顿时回头向着同伴道:“诸位兄弟,还不向叶郎君赔罪!”
他这个事主都如此了,其余人又会如何,大多数要么抱拳要么拱手,两三个机灵的也学萧白朗一般长揖。一时之间,叶畅周围全是“恕罪”、“宽宥”的声音。
“赶得早不如赶得巧了,诸位今日来这里,我便领着诸位来耍子。”叶畅向覃勤寿拱手:“烦劳覃兄,给我治上三桌酒菜,待午后我与这些兄弟们痛饮。我兄长新逝,虽然不宜饮酒,到时便请萧五郎替我敬诸位兄弟了。”
萧白朗没有弄明白叶畅究竟是何种打算,便含糊地应了一声。他脑子里还在想方才叶畅玩的赌局,在想叶畅所说的机缘。
“萧五郎,哪儿有空地?”叶畅拉着他在旁:“要长三十三丈以上,宽二十五丈以上。”
“青龙寺后边便有这样一块空地,只是临街,到了宵禁时分便呆不得了。”萧五郎道。
“那好,你打过马球么?”
“某骑术不精,虽是喜好马球,却未曾打过。”
“蹴鞠呢?”
“那是自然,我与诸兄弟乃是保宁坊蹴鞠第一!”
叶畅听了之后笑了,他们有一定的功底,那就更好。
“我有一个玩法,将马球与蹴鞠合在一处……”叶畅细细说了一下足球比赛的规则,大唐既然极流行马球与蹴鞠,那么毫无疑问,足球也将极大地盛行。萧白朗之辈无赖子,定然会喜欢上这种对抗性强、观赏性也强的比赛。
果然,听得叶畅的介绍,萧白朗连连抚掌称是,在叶畅说完之后,他再看叶畅的神情,就极是不同。
这个外地来的叶郎君,心中的花样果然是层出不穷!方才那铜钱戏,他百玩百胜不说,现在这个足球戏,将很快在长安城中掀起风潮!
象萧白朗这样久处市井中的人,完全能体会到足球戏的魅力:长安城中喜欢马球、蹴鞠的,几乎全部会将兴趣转到规则更简单、玩耍的要求更低、比赛的组织更容易的足球戏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