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蒙正还在争辨,然而赵匡义怒喝连连,吕蒙正终于不敢说话了。
赵匡义不是为这个官职而恼怒的,而是吕蒙正有的时候太作为了。
前次为首相时,与赵元佑眉来眼去,勾搭不清。这次为首相时,主动替宫中第一大太监求官。
小正子,你是啥意思?
吕蒙正终于知道犯错误了,吓得好几天不敢说话。
宋九这次也是如此。
道理难道大家不清楚吗,然而国家有时候也需要皇帝的新装,那怕这个遮羞布仅是一团空气,不过捅破了就不大好了。
区别就是吕蒙正可能有私心,宋九却是公心,吕蒙正没想到赵匡义会怒到那种地步,宋九明知道赵匡义会怒,依然还说了。
吕端又“糊涂”了,他“居然看不清形势”,不识趣地问道:“那么宋公,能否动用背嵬军?”
荆嗣说得有道理啊,拉练还不行,必须上战场试试看,但这个对手不能是辽军,最后稍稍弱一点,打一打找到缺陷再改进,慢慢真正成为一支强军,以后就能与辽军开打。
宋九摇了摇头道:“易直,非也,它才编制不久,许多兵士是从原河东驻兵抽去的,尽管练是先从西北练起,后又调到河东,但想要建制成型,还要一段时间。况且国家在这支军队上投入很大,养一个骑兵费用相当于四个步兵,养一个背嵬军骑兵费用能相当于七八个步卒。它的对手是辽国,而非是这群百姓。也可以用,非是在此时。巴蜀乃是盆地气候,四周皆山,地卑潮闷,正是热的时候。背嵬军多是北方兵士,此时进入巴蜀不会很适应,若是军中产生大量疟疾,造成不必要的伤亡,那就太不值了。可以用,但必须是秋后时才能进入巴蜀。到那时,练了数月之久,初具规模,战力如何,我也很期盼。”
不但他期盼,赵匡义也欺盼。
然而宋九还有话中话,那就是到秋后,还得要继续打。
……
“子难,你是何苦啊。”张昌言说道。
三个昌言,皆是朝堂重臣,以致苏易简有一次吃醉了酒,要替儿子改名字为苏昌言。苏易简儿子不敢反抗,便去找祖母打小报告,苏母过来,一顿痛喝,苏易简才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