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蠡湖那么大,稍稍放出一些风声,说官府要抓他们,有所警戒,这个狡猾的湖盗能不能抓住?”
王枕摇摇头,此人只听闻其名,连长得什么样子,呆在彭蠡湖边的陈肱都不知道,况且是抓捕。
“再说,他们还剩下多少时间?”
宋九胸有成竹,那边却在狐疑不解。
“难道不是他……”
“要么过几天再乘他们不备时,进去找一找。”
“古兄,就如此吧。”
“最好不是他。”
“最好是他,若他看到长远,大家相安无事,若是他想对付我们,记住,无论他有多大背景,终是一个人,一个人战斗能有几份胜率,况且江州那么乱。但想抓到毒狐,不容易。”
各逞心机开始。
第二天宋九表现十分自然,继续商议铸钱监的事。
它是大功绩,宋九也许不在乎功劳,但这份厚厚的功劳古张二人皆在乎。实际他们想错了,宋九同样在乎,执行了也就执行了,若执行不了,又掺合到政治斗争里面,某些人可不管什么政绩不政绩,天知道什么时候能落实。
过了几天,张霁与古通判还是没有找到头绪,张霁不得不回饶州了。彭蠡湖那么大,有江州的,有洪州的,也有饶州的,他回饶州,两相配合,更容易抓获罗大。
宋九前来送行,与张霁依依惜别。
这让张霁感到万分不解,难道自己怀疑错了。
古通判同样也认为张霁分析是错误的,并且他也没有胆量真的去杀宋九。那会捅破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