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王……”
“你不要以为我在河洲有契股,陛下口诏,自今天起,所有皇亲国戚,一律退出两河所有契股。”
衙内们一起愣了。
“以前我在里面有契股,不便处置,今天我退出契股,我就可以处置。”
“二大王,他们都有契约在身,无论公主殿下有没有烧掉。”
“国法大,还是契约大?承宗,你父亲是国家首相,难道一点不考虑到他名声。”
“我马上换掉主管。”
赵匡义没再理他,来到小公主面前问:“你为何要这么做?”
“叔父,你来看看,”永庆公主将那个挨打的仆役带到赵匡义面前,又说道:“叔父,你再问他们薪酬,看他们吃的喝的住的,以前部曲也不如他们哪。”
她身后的仆役一起跪下大哭。
“那一人是他的主管。”
主管变脸变色地过来:“二大王,小的就是。”
“为什么要打他?”
“他烧坏了杯子。”
这时围观了许多百姓,赵匡义对身后衙役说道:“去河洲将那边作坊的管事与主管一起喊来。”
衙役去河南。
赵匡义说道:“承宗,你带我去看,看他们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