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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不上潘家,但几千贯钱砸在一个房间里,这个房间也会变得无比的奢侈华丽。看到她们在暗中准备,宋九玉其美事,也当是一种补偿,花了近万贯钱,买了各种美玉宝石珍珠首饰,从髻钗环坠到戒指项链手镯脚镯。除了名份外,其余的玉苹什么都有了。

也有衙内说九郎,你太奢侈了,纳妾也在顺店里办。

宋九只答了一句,你们看一看河北那些仆役是什么态度,再看看河洲仆役是什么态度?

是吃一顿,但是两河乡亲心中会心存感谢,工作时就会努力认真,效率提高,回报也高了,就能发出更多的薪水与奖励,他们工作积极性会更高。河那边人心越是摇动,待遇就越不提不上来,一是良性循环,一是恶性循环。但实际还是对玉苹的一个补偿。

虽是纳妾,也少了三媒六证,但钱不会少花,至少京城每年不知几千或几万亲事,能超过这个纳妾费用的,不会有一百家。那么玉苹心中就会平衡。也能算是嫁妆吧。

玉苹嗔道:“奴家偏不告诉你。”

两人先是来到五姐家,租的房子,不过新房子一盖起来,就不用再租。然后又到七姐家坐了坐,联手回来。天色渐暮,潘怜儿带着提着大一包小一包的一群闺密回来,进门就抱怨道:“那些勾票人心好黑,一张红票卖五百文钱,九郎,你管一管他们吧。”

“五百文?”

“是啊,有的人还喊价六百文。”这些小娘子激动地七嘴八舌怦击着。

“是太心黑了。”宋九走来走去,该想的办法早想过,不能再限购,再限购有的大户人家难道派六七个仆役来买票?甚至他还设了三层栅栏,派数名仆役巡逻,防止票贩子强行插队。还有一个办法,就是涨价,将游客吓跑一半,票就不会那么紧张。但这个办法宋九不想,除非宋朝以后物价上涨一倍,才打算涨一部分票价。但这样倒下去也不是办法,想了一会,他将青衣喊来,画了一张图纸,让他找胡老大请一些乡亲立即去河洲。

这些小娘子还不懂。

宋九做了解释,也就是延伸票贩子买票的时间。再建栏杆,若是一家人起得早来买票,买好了票直接进去也行,出来也行,不过顺着一道栏杆慢慢地出来,绕到东面果子店铺前面再折回来,只是单道,通道还比较狭窄。不仅票贩子,一些大户人家也要派人先来买票。人多,票贩子想跑都跑不起来,一来一去,近两里路,越是节假日会走得越慢,若是等主家过来的人不急,甚至还可以看一看广场上艺人表演节目,但票贩子就悲催了,出来后是广场,还要跑到东边去排队。最少半个小时过去。若有人攀栏杆,仆役上前,以破坏栏杆为名罚款一贯钱。那么本来可以一人买三次四次票的,现在只有买两张票。

等于是限购。

还会炒,但不能让票一起在票贩子手中,那么会越炒价越高。价越高,票贩子就会越来越多,最后能一半票被票贩子把持,那么说不定就会出现一贯钱的天价票。

未来还有,无论剧院或者竞技场,必然还会继续出现票贩子,想完全杜绝那是不可能的。

韩家小娘子说道:“还好,没有勾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