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好。”许多人叫了起来。有的人用钱不厉害不在乎,但大多数衙内用钱无度,包括符昭寿在内,这批钱帛发放下来,这个年会过得很快乐。这一发放,等于第一批投资的契股将本钱收回来了八成!
赵匡义悄悄投过来感激的一眼。
年关到了,他也要用钱,用得还比较多,发放后他能分到八千缗,手中经济会立即一松。
不仅他,潘家兄弟也开心万分,小妹嫁妆是大麻烦,宋九送去一万两银子,吓倒了媒婆,但送得多,赔得也要多,不能当真用这一万两银子来顶。他们也能分到六千缗钱,有了这六千缗钱,不愁陪嫁费用了。
宋九也需要,不仅是试验费用,结婚费用,还有书院,说不定还要打造一艘海船。这个时间摸不准,规矩是自己制订的,自己不能带头违反,钱分到手了,不管放在家中还是在河洲里,它是自己的,能随时挪用。一些渐渐没落的衙内更需要,例如张琳。
王继勋又得了一笔钱,但宋九为了恶心他,将诸衙内带到河洲,拿来账册第一个就分王继勋的,还是给他布帛,让他派人一车车往家里拉。他是瘟神,安排好他,余下的人皆好办,正好玉苹也在顺店,喊来玉苹,交待三家支付款项,各个库房情况不一样,有的多有的少,有的还要备用,例如顺店大量奶制品将会借着这个寒冷的天气运过来,必须要付钱出去。安排好各自支付的款项后,宋九不问了。让各个衙内回城喊交通工具来拉钱帛。潘惟固也回去喊车子。
潘惟德与宋九骑马一道回宋家。
在路上潘惟德说道:“幸好二大王来了。”
“他不来,我今天也必惩戒这个国舅!”
“陛下恐怕不高兴。”
“大郎,顺店价值多少?”
“十来万缗。”
“错,你说的是它建设成本,非是真实成本,若是将它拍卖会是多少钱,一百万还是两百万?这只是其中的一部分,未来还有更多,既然打算经营河南了,河南当真只盖房子?水泥交给国家,但我们能不能也建设一个小作坊?”
“私人也能造?”
“不清楚,但可以向陛下禀明,这叫鲶鱼效应。”
“什么鲶鱼效应?妹夫,不说新名词,我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