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喊他?”
“有要紧事,陷害张媪媪巫蛊案主谋找到了。”
“我这就去。”潘惟德也知道轻重的,宋九与赵匡义闹翻了,可这是开封府的案子,只好托符昭寿转达给赵匡义。
看着他们神神秘秘,潘怜儿好奇地问:“九郎,你与大哥说什么?”
“了结一桩心事。”宋九答道,然后好奇地看着潘宅,还是不错的,几亩地方圆,有好些宅子,还有花园,算是豪宅。伸了一下腰说道:“怜儿,我还是第一次进你家看。”
潘惟固戚戚地说:“九郎,大哥与小妹将你放进来,若是母亲回来,他们又得挨骂。”
“二郎,不放我进来,难道放那些衙内进来,古怪来哉。”
“你别乐,说不定我父亲还是不同意。”
“若真是不同意,我只好出十万缗钱了。”
“胡说,你现在那来的十万缗钱?”
“镜子与琉璃如此抢手,我将订单往后拖,一直拖到后年,钱是不是变出来?”
“这样也行啊,人家会同意吗?”
“二郎,我们打一个赌,明天我让管事放一个风声,放出后年的订单,看看那些商人愿不愿意,若有人同意,你必须拼命地向潘将军写信说好话。”
“我才不会与你打赌呢。”
宋九是在开玩笑,这时候市场经济不规范,宋九不敢那样玩。开了一会玩笑,符昭寿让潘惟德带进来,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宋九将符昭寿拉到一边,将前后一说。符昭寿道:“居然是这个人?”
“你也知道?”
“那怎么不知道,你大姐退社,你偿还百姓钱,姐夫还与我议论过此事,说这个道人骗钱骗得不象话。”